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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芹召集幕僚,在自己的府邸讨论得热火朝天。

    但是和一众幕僚讨论了一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都知道慕时韫在京城时是个混不吝,不按常理出牌,众人实在是摸不清他的招数。

    一天下来,不仅没讨论出结果,反而把刘芹吵得脑瓜子嗡嗡的,烦躁无比。

    “都回去,一群没用的东西,我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真遇到事情了,倒是派不上一点用场了!”

    一众幕僚被骂了一顿,都耷拉着脑袋,知道刘芹这会儿心情不好,都纷纷告退。

    刘芹更加烦躁了。

    回到后院,他就去了他最近最宠的一个小妾那里。

    那小妾是朋友专门寻来的扬州瘦马,不过十七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生得又娇媚可人,还惯会出主意,他自从发现了她的妙处,就时常宠着。

    小妾亲自出门去迎刘芹,娇娇软软地将人迎进屋里,倒上一杯热茶,看到刘芹闭上眼睛,伸出一双保养得极好的青葱玉手,轻轻为他按压着太阳穴。

    按了一会儿,刘芹伸手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带坐到怀里。

    小妾娇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柔若无骨地在他胸前撩拨,“大人这是又有烦心事了?”

    刘芹虽然宠爱小妾,但也不是什么正事都往后宅里说的,叹了一声,说道:“还不是朝廷派来的那位钦差大人

    ,估计马上就要来秦州了,要是他查到什么,摄政王那里可不好交差……”

    刘芹一边说着,手里也不老实地乱摸起来。

    “你素来主意多,这次要是能帮老爷我解决了这个难题,我一定好好的赏你。”

    小妾娇喘连连,粉拳在刘芹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一双美目嗔瞪着,倒像是送着秋波,“老爷想让奴家说,也得先放开奴家才行啊……”

    刘芹闻言,果真停下了手。

    小妾见他真的停下来了,有些失望,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钦差大人是如今得了闲才想起老爷,若是老爷给钦差大人找些事情做,他不就没心思放在老爷身上了?”

    刘芹眼前一亮,只觉得在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一下子就移开了,越想越觉得小妾说的有道理。

    “那你说,该拿什么事来转移他的注意?”

    “北边那座煤矿,不是都已经挖得差不多了吗,老爷不妨给钦差大人去一封信,就说柔然人来,占了那座煤矿,这样就算钦差大人后来查到那座矿,之前的那些亏空不也有了借口敷衍过去了?”

    “真实个好主意!”

    刘芹逮着美人狠狠亲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智多星啊,比外面那些幕僚有用多了……”

    “老爷讨厌……”

    刘芹接着看向她,“还有吗?”

    小妾故意哼了一声,“那老爷可要先说要怎么赏妾身,要不然妾身可想不起来。”

    说着转头的瞬间不经意抛了个媚眼,更是勾的刘芹心里痒痒不已,要不是他惦记着怎么应付钦差,早就把这个小妖精给办了!

    “若是能帮我解决了这次的事情,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

    小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撇了撇嘴,心中只觉得没劲,只好说道:“然后老爷再亲自去平州向钦差大人负荆请罪,就说秦州苦于柔然人久矣,老爷是为了百姓的安全才和柔然人虚与委蛇,老爷再趁机送几个美人过去,男人哪有不喜欢美人的啊,钦差大人又年轻,血气方刚的,这事说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刘芹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毕竟送上来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

    “好,就这么办!”

    “老爷想知道的,奴家都说了,老爷还没说怎么赏奴家呢……”

    刘芹当即再也不忍了,三两下扯开小妾的衣服,

    “赏你个孩子如何?”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门外面守着的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刘芹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慕时韫没过两天就收到了来自秦州的信。

    他看过之后,冷笑一声,将信随意扔到桌子上。

    “怎么了?”季澜溪一边问,一边走过去把信拿起来。

    “刘芹这个老东西,竟然说秦州北部的一座煤矿突然被柔然人占据,损失惨重,让我派人过去

    支援!”

    季澜溪觉得奇怪,“怎么这煤矿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这也太蹊跷了些。”

    “有什么好蹊跷的。”慕时韫冷笑一声,“不过是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当傻子耍罢了,那煤矿,自从开采就没少被柔然人抢,每次都损失不少,其中要是没他这个秦州州牧的手脚,打死我都不信!”

    “那他怎么做到底意欲何为呢?”

    慕时韫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弧度,“不过是知道我要收拾秦州了,弃车保卒罢了。”

    “看着吧,过不了几天,他就该来负荆请罪了,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纸包不住火。”

    一切如慕时韫所料,三日后,秦州州牧刘芹就到了平州州府。

    韩靳来请慕时韫示下该怎么安顿,慕时韫道:“不必在正厅,在偏厅摆个小宴即可,到时候你们都不必去,我一人去见他足矣。”

    刘芹被人领到了偏厅,都开宴半天了,也没见慕时韫人,甚至连一个平州的官员都没看到。

    他不禁问道:“钦差大人还有多久到?”

    随侍的下人每次都回道:“钦差大人近日来忙于红砖的事,还要分神去担忧着城门上的事,实在是忙碌得紧,劳烦大人再等一会儿。”

    刘芹知道慕时韫是故意拖着不想这么早见他,但是他也不能发作,只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

    在侍从回答了他三次,桌子上的菜都已经

    凉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慕时韫终于拖着一脸的歉意姗姗来迟。

    “刘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过于忙碌,招待不周,刘大人勿怪。”

    刘芹心里mmp,面上还得笑嘻嘻,拱手道:“钦差大人总领四州赈.灾事务,自然忙碌,这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