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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兽般软绵的呜咽声从江稚鱼嗓中溢出。

    江稚鱼心底迸发的求生欲本能推拒着沈君泽的胸膛,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沈君泽从她唇上退开,大掌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念念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吗?”

    江稚鱼眼神迷离,早已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呆愣愣仰头地盯着沈君泽缄默无言。

    “念念这是发情期到了。”沈君泽陈述道。

    “发情期?”

    “嗯。”沈君泽抵着她的额头引诱道:“念念还想这般难受吗?”

    江稚鱼本能地摇头。

    沈君泽的吻落在她耳后,“现在就不让你难受了。”

    “要...要喝药吗?”她不喜欢。

    沈君泽低笑,“不用。”

    “那要做什么?”

    还有不喝药就能治病的法子?她怎么不知道。

    沈君泽从她耳后来到她耳尖,“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红帐摇晃,蜡烛燃尽,一室的旖旎……

    江稚鱼呜呜咽咽的低吟声时不时从榻上传出。

    她不知道沈君泽在做什么……

    而且,她真的很累,尤其是腿,最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初晴和巧蕊听着里面的动静两人脸上都是难得的红。

    巧蕊感慨出声,“殿下还真是,小姐刚及笄便等不及了……”

    初晴乜了她一眼,“你这张嘴还没长记性?”

    “我不说了就是了。”

    不过两人脸上都是为江稚鱼感到开心的笑。

    江稚鱼被沈君泽带回来没多久她们就被调遣到江稚鱼身边,这些年江稚鱼心底的悸动她们看的清清楚楚。

    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照在床榻上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上。

    沈君泽温情地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人儿,眼中透着明目张胆的宠溺。

    垂眸间可以清楚地瞧见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朵朵红梅,花骨朵绽放,艳丽多姿。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心中推算着时间。

    伸手戳了戳江稚鱼的脸蛋, “念念起来吃些东西。”

    江稚鱼打开那只作乱的手,一个翻身拽着被子将自己埋进去,嘟囔拒绝道:“不要。”

    她昨晚很晚才睡,而且还很累,她真的不想起来。

    沈君泽手腕一用力将人重新箍进怀里,“肚子不饿?”

    沈君泽不说还好,他一提江稚鱼肚子已经发出抗议了。

    “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她闭着眼比较一番,比起吃东西她还是更想睡觉。

    江稚鱼起床气重,这件事沈君泽知道。

    他在她嘴上蹭了几下,“吃完饭再睡,嗯?”

    沈君泽一靠近江稚鱼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一个翻身骑在沈君泽身上。

    水灵灵的眼睛瞪着他,“沈君泽你就知道哄骗我。”

    经过昨晚江稚鱼眼角带上一丝魅意,瞪着他时双眸澈似秋水,仿佛能拉出丝来。

    江稚鱼还没等到他的窘迫,脖颈后反倒突然袭来一只大掌,用力地将她脑袋往下按。

    几经挣扎间沈君泽还是亲了上来。

    空气中响声静下来,江稚鱼恼火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沈君泽不要脸她还要呢!

    沈君泽带着薄茧的手从她脖子来到她后腰,“说吧,我怎么哄骗你了?”

    江稚鱼支支吾吾良久没说出一句话来,反倒是一张脸蛋憋得羞红。

    沈军泽坏心思地调侃道:“不好意思说。”

    江稚鱼又锤了他一下,“昨晚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就...就和我做了那种事,你这不是哄骗是什么?”

    沈君泽滞了会,“现在懂了?”

    江稚鱼胳膊卸了力气趴在他坚实的胸膛,“昨晚的睡着的时候那些传承的记忆都醒过来了。”

    她嗓音低低的,听得出来有些窘迫。

    “还知道了些什么?”

    感受着胸口处的柔软,沈君泽压下去的欲望又升了起来。

    不想让她害怕沈君泽还是努力抑制着身体中乱窜的燥火。

    江稚鱼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面颊有些发烫,她伸手捂上他的眼睛,怯生生道:“这样我还会怀小宝宝。”

    这件事他自然考虑过,可他并不想让念念这么早要孩子,虽然及笄了,但他还是觉得她还小,而且生孩子于妇人来说如同半只脚踏入鬼门关,异常凶险。

    他不想她受这种罪。

    昨晚回来的时候他便提前喝了避子的东西。

    两人在榻上温存了好一会儿,最后江稚鱼实在是饿得厉害不得不起来。

    江稚鱼红着脸看着给自己穿衣的沈君泽,她笑着开口,“沈君泽。”

    “嗯?”

    “我爱你。”

    沈君泽心尖一软,伸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我也爱你。”

    江稚鱼没想到沈君泽会回应,他不善言辞,不苟言笑这些甜言蜜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沈君泽简单喝了碗白粥直接进宫,大早上宫中的人就过来了,只不过一直被卫川拦着。

    初晴看着站在门口如同望夫石一般的江稚鱼,笑着将人拉进来,逗趣道:“殿下才刚离开小姐就想殿下了?”

    “我才没有。”江稚鱼失口否认。

    江稚鱼身子乏的厉害,吃完粥索性直接躺在贵妃榻上睡个回笼觉。

    下午江稚鱼睡足了才从榻上起来。

    昨天的及笄宴收了很多礼品,沈君泽说那些都是她的了,她要抽时间盘点一下。

    她的铺子她也好几天没去看过了,明天她还是要去转转才放心。

    入夜。

    沈君泽直到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江稚鱼已经睡着了。

    他简单洗漱一番在江稚鱼外侧躺下。

    江稚鱼似有察觉的抱上他的腰,软糯糯的面颊在他胸膛依赖性的蹭了蹭。

    沈君泽眼神却蒙上一层阴影,一片幽深。

    沈帝近来一直给他安排各种事务,目的在于让他无暇顾及到念念,他好有下手的机会。

    简直痴心妄想。

    既然他那么迫不及待,那他也无需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