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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她不该打扮得招蜂引蝶。

    那沉香佛串是谢瞻送他的,顶级沉水香,价值三千万。

    当然,三千万并不贵,但礼轻情意重。

    现在她想要?

    他看着她红肿的唇以及那唇角还没干涸的的血,顿了一会,还是取下给她了。

    嗬!

    陶德跟莱安看到这一幕,都吓了一跳:他竟然给她了!

    那是谢少送他的!

    他平日里最是珍惜谢少送的东西了!

    什么情况?

    他们先生对她的心意这么重了?

    他们对视一眼,不敢想下去。

    陆漫兮也不敢想谢斩会给她,看他伸手递过来,直接傻了:还真给她啊!她就是随口一说!其实她对他的佛串没什么兴趣!

    “叮——”

    电梯门开了。

    谢斩看她愣着,就把佛串放她手心,走出了电梯。

    莱安继续引领他去往血检中心。

    陆漫兮也跟上了,看着手中佛串,直觉是烫手山芋,就想还给他。

    但他太忙了。

    他去抽血,还做了尿检。

    等候结果的时候,他站在贵宾休息室的窗前,一直在打电话。

    “嗯。我知道。一件小事。不用过来。”

    听语气像是谢瞻打来的。

    陆漫兮这么猜测,但等人来了,并不是谢瞻,而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他们二十七八岁,五官俊美,气质出众,连身高都很相似,约莫一八五,单看脸,根本区分不出来。

    谢斩也没心情区分,看他们过来,都没主动理会。

    但他们是很热情的。

    走在前面的男人穿着酒红色衬衣,染着一头酒红色头发,左耳垂戴着酒红色钻石耳钉,笑起来,眉眼间流动着一股浪荡与风流。

    “Shire(夏尔)!”

    他朝谢斩伸开双手,叫的应该是谢斩的原名。

    陆漫兮听着,心道:原来谢斩的真名是叫Shire(夏尔),听着很温柔的样子。

    谢斩人不如其名,并不是个温柔的人,对于沈移、沈竭两兄弟的到来,露出很嫌弃的表情:“你们怎么来了?”

    “你都到这里来了,我要不来,妈咪会生气的。”

    沈竭的语气很亲昵,一听就知道跟谢斩关系匪浅。

    谢斩不以为然,冷嗤:“你还会怕她生气?”

    沈竭反问:“你不怕吗?”

    谢斩给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沈竭妥协一般笑了:“好吧。你不怕。妈咪最是疼你。”

    谢斩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了沈移。

    沈移落后弟弟沈竭一步,正打量着陆漫兮,刚刚他从她身边经过,在她身上闻到了谢斩的味道。嗯,不单是沉香,还有一种男人情欲过后的味道,尽管很淡,若有若无,但足够引起他的怀疑——她是谢斩的女人?

    他看向她破裂红肿的唇,啧啧一笑:倒不知他是这么个审美。

    “你在瞧什么?”

    谢斩看沈移盯着陆漫兮,缓缓皱起了眉头。

    他发现他不喜欢男人盯着她。

    她不该打扮得招蜂引蝶。

    他讨厌不安分的女人。

    “你觉得我在瞧什么?”

    沈移迎上谢斩的目光,有挑衅,有戏谑。

    他跟谢斩本质上是一样的人,精明到犀利。

    沈竭相比哥哥,就粗线条一些,听了两人的话,才注意到陆漫兮的存在,简单打量后,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佛串上,下一刻,一语惊人:“Shire(夏尔),她是你的女人?”

    他想到什么说什么,颇有些言行无忌的意思。

    场面顿时变得很尴尬。

    陆漫兮莫名成为谈论的中心,更加尴尬:得,现在误会的人越来越多了。

    怎么办?

    她要解释吗?

    她看向谢斩,男人也在看她,目光冷冽,声音透着轻蔑:“你觉得呢?”

    沈竭目光下移,落到陆漫兮的胸上,嘴唇一咧,笑眼亮亮的:“我觉得如果不是你的女人,送我玩玩呗?”

    他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激将法,想试探谢斩的心意。

    谢斩知道他在试探,可以无视的,但他说:“你这话我会告诉母亲。”

    母亲对他们的家教是很严格的。

    这种不尊重女人的言语以及顽劣二世祖的行为,母亲最是讨厌了。

    一旦传到她耳中,她再给沈父吹个枕头风,沈竭少不得挨家法。

    沈竭也知母亲的脾性,一听他提母亲,就急了:“Shire(夏尔),我是你哥!你多大了,还打小报告?亏我还来看望你!”

    谢斩不领情,语气冷冰冰:“我很好,不需要你来看望。”

    他们三人确实是兄弟,但他跟他们同母异父,他们两家父亲还是情敌,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份上。

    沈竭知道他不把自己当兄长,也没有跟他们维持表面兄弟的兴趣,不悦地冷哼:“你这话,我才该告诉母亲,你对谢瞻都比对我们亲密。”

    这话也很孩子气,还酸溜溜的。

    沈移看他们兄弟互打小报告,都听笑了:“行了,小竭,说正事。”

    沈竭经过兄长提醒,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给谢斩出气!

    “那崔献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敢算计你?你想怎么收拾他?”

    他对谢斩是有诸多不满的,但一母同胞,还是护短的,想谢斩难得回国,一回来就被人欺负,简直是在他们的地盘打他们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斩想着崔献对自己的恶意,皱眉问道:“母亲还有别的男人吗?”

    这话一出,沈家兄弟面面相觑了:母亲是男人多了些,但好像就他们三个孩子吧?

    “不清楚。”

    沈竭摇头,也皱了眉:“你怀疑崔献也是母亲——”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哥哥沈移打断了:“Shire(夏尔),这是她能听的吗?”

    他们三兄弟的目光瞬间投向了陆漫兮。

    陆漫兮后知后觉自己该离开的,天,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她就不该下车跟过来!

    嘴巴还在疼。

    嗓子也在疼。

    她应该寻个医生看下的。

    她是被谢斩在车里弄傻了吗?

    “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低头道歉,迈步就想离开。

    “等下。”

    沈竭拦住她,并朝她走过来:“还没问你叫什么。”

    “陆漫兮。”

    回答的是沈移。

    陆漫兮惊愕地看向他: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名字?

    沈竭也很惊奇地看向兄长,眼神询问: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