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给花花挑了好几身衣裳布料,柳而羲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个看不惯那个看不惯的。
终于,谢晚宁低嗤一声,火气直冒头顶,劈头盖脸的就骂起来了:“这是给花花买,又不是给你买!挑三拣四的,要不要给你穿上?”
柳而羲看着她,哦了一声,他不说不就是了?
都说女子最是温柔,怎么到了她跟前,就跟个女汉子似的。
“掌柜的,就这身,结账。”
掌柜的接过布料,赶忙让人下去制作成衣,颇有些汗流浃背了,他就没见过哪个女子敢给主子脸色瞧的,这位谢家的二小姐看来是没差了。
就是未来的少夫人没跑了。
思及此处,掌柜的更加殷勤了。
谢晚宁抱着花花,哼着京中时兴的调子。
柳而羲乖乖跟在身后。
“大人,宫中即刻招大人过去议事。”
柳而羲还没坐下身来喝口茶,只听得外面的声音急匆匆的,让人一时心都提了上来。
谢晚宁逗着花花玩,嘿嘿笑出声来。
听着外面随扈的声音,才道:“一会儿我同你过去,为你作证,要不然皇帝非得冤枉死你不可。”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柳而羲也是不急不缓的,后面的人赶紧拿出了成衣,花花绿绿的,好看极了。
衬得花花的名。
小紫貂似乎极为兴奋,在谢晚宁怀里动个不停。
两人在此间逍遥,太极殿中可是急得团团转。
陆公公在殿内来回走动,时不时看着殿外。
柳大人怎么还没来?
约摸着又是半个时辰,柳而羲才姗姗来迟。
文武百官都捏了把冷汗,这还查什么案子?明显罪魁祸首就到了。
“柳而羲,今日陛下登高,你为何不在?”
有人搭腔问,面目愤愤不平。
这还查什么!把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就好。
“还有,你带个女人来想干什么!天底下的女子,都是些妇人之仁,难成大事,妇德女祸,皆因女子而起,难不成你也要纵容此等红颜祸水不成?”
男子向来占据高位,女子只能相夫教子。
这在天下人看来,女子弱势于男子。
可男子也别忘了,天底下的雪野,不止有铁蹄踏足,也有胭脂粉黛。
柳而羲冷着眼,倏然想起来,说话搭腔的这位正是户部尚书,金源。
柳而羲嗤笑一声,正要说话,身后的小姑娘拦在他身前,温和的眉眼好看极了:“那敢问金大人不是被女人生出来的?而是男子生出?”
此话一出,金殿上的文武百官都窃窃私语,低声嘲弄而笑。
闹得金源很是没有脸面。
柳而羲轻笑一声:“可能金大人觉得自己是男子生出来的吧。”
金源脸色青白相加,一时有些精彩万分。
又是满堂哄笑。
这简直是夫妻档,两个人一唱一和,简直是绝了!
金源梗着脖子,冷着脸说:“狗贼,你别想岔开话题,你就说你在何处?你不在场的确需要个证明!”
柳而羲没说话,反而是谢晚宁言笑晏晏:“金大人,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别总想着他干坏事。柳而羲自然是陪我风花雪月去,你倒是管的宽!怎么?你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不懂,这些都是我们年轻人的玩法。”
柳而羲又笑了声,但也不言语。
“好了,现在他的不在场证明,现在也有了。”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模样,不少人都气急了,金源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你就喜欢奸佞的美貌面皮,简直是狼狈为奸。”
不少人对金源的说法深以为然。
都不用柳而羲说话,就谢晚宁一个人都能舌战群儒。
这以后两个人不能成一对,他们都不信。
“那他都下朝了,如今该回家了。皇帝再有什么事,正巧明日休沐,大后天我会放人。”
说罢,拽着男人走出了金殿。
而柳而羲,也很是听话的,跟着谢晚宁出了金殿。
嗯,乖的不得了。
现在金殿中,众人面面相觑。
皇帝重阳登高,遭了刺杀。
这件事交由大理寺负责,各部准备调查刺杀一事儿。
而这期间,柳承悠哉悠哉的开始赏花。
还品着茶,懒懒散散的,怕是所有人都想不到,这件事儿会是柳家的纨绔二公子干的。
夜色浓重
柳而羲把花花放在了外间,看着这女人好色的神色,默了默。
“你该回府了。”
女郎三下五除二,爬到了榻上。
青年郎君洗完澡,烘干了头发,还是一脸无奈:“去洗澡。”
看他答应了,谢晚宁眉头微微仰着,嘿嘿一笑,走进了浴汤中。
柳而羲看着眼前的一片空气,已经没人了。
他闷沉沉的笑了,逗弄着手中的花花,啧了一声:“花花,你娘还真是色的要命,我又能怎么样呢。”
约莫是半个时辰后,柳而羲都快睡着了,脑袋都有些发麻了。
小姑娘从浴汤中出来,烘干了头发,趴在了他身上。
而花花,特别有眼色跑了个没影。
男人挑眉:“我当你晕死过去了。”
【这女人洗澡洗这么长时间?】
谢晚宁嗯了一声,就挂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倒在了榻上,谢晚宁亲他,男人眼神一撇,满满的不乐意:“都说了,不要弄出吻痕来。”
“娇气。”
谢晚宁觉得,这个男人娇气的过分了。
好一朵娇花。
“说了两个月不准碰我,你就当听不见?”
谢晚宁开始扒他衣裳:“好装。”
他不说话了,装就装呗。
【谢晚宁的手,好软。】
【好会亲。】
柳而羲桃花眼中都是迷离,哪里还有清明。
“你也脱了。”
他低声道。
谢晚宁手往下摸,含糊道:“我要是脱了,弟弟能把持得住?嗯?”
他憋红了脸,手伸了上去。
【果然像我想象中一样,好大,好软。】
她问:“弟弟能把持得住,我就脱了?嗯?”
柳而羲咬着牙:“能。”
他隔着衣裳,开始摸。
里面还能摸着一层纱,他僵直了身子,有些气血上涌。
她眉峰微勾:“弟弟,能不能顶得住?”
他僵直了身子,抿着唇不说话了。
柳而羲挑开衣裳,里面还有一层纱,薄如蝉翼,华美多情。
还没穿小衣。
触感软的不行,他顺着曲线朝下摸。
她的腰他一手就能控得住。
谢晚宁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底下顶着灼热触感,这男人眼尾都是潮润湿意。
这也太不经世事了。
“说了你顶不住,非要看。”
她轻挑调笑着。
薄纱缠身,一片好春光。
柳而羲呼吸难窒,只能握着她的手,听着女人喉头溢出来的娇声,气血一时上涌。
“柳而羲,我有事找你!柳而羲!柳而羲!不说话我进来了?”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旖旎风光,她身子陡然一紧,是柳承。
柳而羲拉下帘子,将她扔进锦帐里侧,诱哄着她:“乖,不怕。”
说罢,扬声对外:“柳承,你敢进来你试试?”
柳承在门外,碰了一鼻子灰,但也不敢进来。
柳而羲看着锦帐中的女郎,轻笑一声:“带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