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暗恋的女子,就叫白娇娇,就是那个对着大海大喊大叫的女子,就是不知道她……”傅浪嘶哑着,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这娇娇娘子好生一副魅惑他心的本事。
迷得他不要不要的。
“就是什么?”白娇娇一把把他作乱点火的手给扯开,得意地看着他。
“就是不知道,她等下会不会叫的太大声。”
“嗯哼。”傅浪从喉结里散发出闷哼声,抓住那绣花拳头,狠狠地嘬上一口,就压了下去。
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枕头上边,那软嫩之处自然就被带了出来。
那高高的隆起,被男人粗糙的下巴刮啊刮,带起了一阵阵的战栗。
“该刮一刮胡子了,明日还得招待客人呢。”白娇娇喘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灵活的软呼呼的如小蛇般的游走,从上自下,很快就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
“嗯,好的,娘子。”
……“慢些。”
“慢不了,娘子,我想疯了。”
床板吱呀吱呀作响,白娇娇只得攀附在他的肩膀,五指在跌宕之处,忍不住就掐了他好几把。
那肩膀隆起的肌肉也是火烫的,硬硬的。
那一进一出之中,带着她的盈盈可握的小腰,禁不住地战栗。
昏暗的月光之下,两人的不分彼此,那生命最原始的律动,是最真诚的乐章。
那湿漉漉的粘腻的,就如那蜗牛爬行,留下了一地的痕迹。
“这床不行,娘子,抱着我。”傅浪觉得这床不耐用了,这娘子的声音也压不下来了,伸手就把她面对面抱了起来,热烈地把她给亲吻着。
白娇娇已经迷糊了脑子,软白小臂无助地交握在他粗壮的脖子上。
在他起身之时,那不自然的力度,让她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可怜见的,那小娘子只能被得了逞的大尾巴狼吃得一干二净,抵在那墙壁上,就吃了一回又一回。
白嫩嫩的双腿被那坚硬的肋骨给磕的,都出了工伤。忘情之处,连那脚趾都在用力。
良久,许是二更天了,傅浪悄摸着出去捧了一盆水,给他那哭红了鼻子的小娘子擦洗。
不一会儿,他自己也去浴室里,收拾了给痛快,才回房,抱着自家的较软娘子,睡得香甜。
而屋子里,还飘荡着浓烈的欢愉味道,那就是最好的安眠剂。
……
“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啦!”红娘松子娘穿着一身的粉红桃衫,甩着红色的绣帕,兴奋地对着门口玩闹的孩童和宾客说。
傅波骄傲地骑在牛犊子身上,后面是外请的花轿,花轿里是人比花娇的何天晴。
她的三个哥哥也都随着迎亲队一起前来,那何二宁、张帆和刘大壮,今日就是男方的也就是傅波的眼珠子。
盯着那何天明会不会闹事。
毕竟,他们是知道何天明曾经对白娇娇下药的秘辛的。
这样的狼子,平日里都还不会请他上门呢,熟料世事,如今竟然成了亲家!
迎亲的唢呐也是吹得震天的响,堡渔村能与傅大头扯上点关系的人,都来了。
毕竟傅大头家如今是蒸蒸日上啊,还与好些贵人扯上了关系,那苟大人也是与那大头的大儿媳有些相熟的模样啊!
“来啦?”谢绿烟在一群妇人的相拥之下,找到了那正与一群男人瞎儿乱聊的傅大头,一把扯开,“各位,我家二儿媳来啦!我家大头等下再与你们好好喝上几杯啊!”
“好好好!我们也看新娘子去!”
“看拜堂咯,看拜堂咯!”
傅大头今日与谢绿烟都是齐头齐脸的,穿得十分的板正。全身上下,连带鞋子都是新媳妇送来的自己缝制的,怎能说不好?
谢绿烟与傅大头相依走着,让各位叔伯一起进来瞧个热闹,脸上的笑容张得都要僵硬了。
转过头来,就压低了声音警告傅大头:“怎么,他们捧你,你就找不着北了?我们家还是踩在泥里的呢!但凡你被他们骗得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的,坏了我们家如今的好风水的,你就等着被我扫地出门吧!”
傅大头那满脑子做买卖的心思顿时被那转头又对着老婆子笑嘻嘻嘘寒问暖的体贴模样,给吓得全身都冷静了下来。
热浪带着他左边的袖子软乎乎的,他顿时脑子清醒了。
满院子都是来来往往的粗布麻衣的乡亲们,他们随和地坐着,吐着一地的瓜子皮。
露天的厨房搭建在浴室之外侧,棚子一搭,院子就挤得不得了似的。
而那满院子绕着桌椅走的小童,时而穿梭着大人的腿脚,时而钻过那桌脚,时而引起大人的斥骂。
那破烂的屋檐如今扫洗干净,贴满了红喜字和窗花。
自己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站在门外,接引着那刚下了轿子的新妇,踏过火盆。
白娇娇那不要钱的好话一个劲地说出来,逗得围堵在院门口的宾客喜笑颜开,喝彩连连。
自己的小院,哪里有这么多人过。傅大头顿时清醒了,他看着自己的老妻那鬓角的白发,头上插的银钗,还是白娇娇买的,不是他买的。
“绿烟。”
“好啦,别说了,坐好。”
须臾,白娇娇和傅浪就接引新婚的夫妇进了院子,一人一碗太平鸡面。
新郎的碗里是鸡头和鸡翅,新娘的碗里是鸡爪和鸡翅,都有两个太平蛋,取的是持家有方,平平安安,多子多福的意思。
傅波吃了一个蛋还想吃一个,白娇娇连忙制止了,颜色阻止。
傅波顿时想起了交待,憨厚地说:“我差点忘了,就记得瞧媳妇了。”
他的话让何天晴低下了头,似乎在害羞。
而围在身侧的儿郎们哄笑:“果真是疼媳妇的!”
“今晚的洞房可得好好闹了!”
傅浪用了一胳膊制止了兴奋